“你!”当着这么多人,被拐弯抹角地侮辱,刘春生憋红了脸,扬手就想打人。
却被林溪抓住拳头,“我知道你气愤,但你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扬拳头打刘蛋啊,他还是孩子呢,回头等大家散了,再慢慢教育就成。”
刘春生:……
“淡定淡定。”林溪一边苦口婆心劝说,一边不动声色远离刘春生。
她怕他那碗口大的拳头真的砸下来。
“他还是孩子呢,别动粗,若他像我家来福那样大的年纪,我早就哐哐两巴掌扇过去了。”
来福七岁,刘蛋十三岁。
此事谁对谁错,群众心里已有谱。
“听大娘的,这孩子光腚的习惯若不改,他日对着别的女人就脱裤子,只怕不是打两下就能完事的,搞不好可是要丢命的。年轻人,要听老人言啊。”
林溪目光充满忧虑,声音充满恳切,仿佛是真心实意为刘蛋着想。
刘春愣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击。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若讲不赢就骂,反倒显得自己理亏。
“你、你你你……”王氏指着林溪,你你你好几声,才憋出一句:“你简直是颠倒黑白!”
“我颠倒什么黑白啊。兄妹俩人玩闹呢,这有什么?哪家兄妹不会玩闹?春生,既然是误会一场,那我们就不追究了,荷花,来福,我们走!”
林溪一甩手袖,转身,动作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光明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