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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唐华夜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头也不抬的继续坐在那里,细嚼慢咽。刘熙月走出了饭店,等在门外,看见唐华夜还没有追过来。一咬牙,一跺脚,她又走了回去,拉着唐华夜的手,轻轻的伏在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说:“跟我出去,好不好?”

唐华夜这才浅笑出声,心情奇好的放下筷子,跟着刘熙月走了出去。一直到了车上,刘熙月的脸还是红红的,大庭广众下,她从没有做过这么丢脸的事。

上了车,刘熙月顶着红红的脸,甩开了唐华夜的手。唐华夜关闭的车窗,抱住了刘熙月,低头吻住了刘熙月的唇。

缠绵了好半天,唐华夜才放开刘熙月,刘熙月的脸仍是红红的。她推开唐华夜说:“我要去上班了。”唐华夜不肯放她走,仍是抱着她。刘熙月没有办法,又回头深深的吻了一下唐华夜,神色暧昧的说:“晚上回家,再继续,我真的要去上班了。”

唐华夜才松开手臂,刘熙月逃难似的“呼”饿一下,跑了出去。她一边走一边想,幸亏这里离罗氏很远,而且好像是严禁狗仔的,不然的话,今天的照片可真够火辣的。

下午罗瑞说要出去一下,见见和罗氏交易的老顾客,让刘熙夜帮忙守在办公室。所以一整个下午,刘熙月都闲得发慌,坐在总经理助理办公室,接接电话,喝喝咖啡。

唐华夜就没有她这么悠闲了。一上午都在处理甘雄的遗留问题,他的手下有的归降,有的要报仇,有的要离开,有的要上路。各种麻烦,他从马德里带来的手下,只有一两个会简单的中文,其余都是西语和英语。所以很多事情,唐华夜得自己来。

甘彩最终还是来领了甘雄的尸体,火葬,唐华夜也出席了。甘彩很平静,冷眼看着唐华夜跪拜上香。倒是袁兵很激动,看着唐华夜的眼眶都红了,透漏着杀气。

唐华夜不知道甘彩为什么选了那样的男人。他们一点都不配。甘彩的五官长得很艳丽,即使甘彩的胳膊没了,她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她爸爸又是当年的甘雄,有钱有势,a市的男人不是任她选吗?

袁兵实在拿不出来,他虽然和甘彩同龄,但是却天生的老气,身手不好,又不聪明,还很冲动。这样的人,在唐帮里,连一个小混混都混不上的。为什么甘彩会选他呢?唐华夜很有一点疑惑。

甘雄的尸体处理后,甘彩决定解散甘帮,关闭雄楚公司。唐华夜对甘彩的决定倒一点都不惊讶。

只是袁兵的反应也值得人探究,他并不在意甘彩的决定,只是忠心的支持甘彩。从这一点看来,唐华夜知道为什么甘彩要求袁兵了。

刘熙月打来电话,说中午一起吃饭。唐华夜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了,虽然甘派这边的事有点多,但是刘熙月好不容易的主动约他,他不想错过。结果,晚了半个小时。

罗瑞下午的确安排了和罗氏的几个老客户见面,但是那是中午一起吃了午餐,便搞定的事。他回到了他的单身公寓,打开电视,拿着罗氏的销售报表,仔细看了起来。

电视里,赫然出现的是总经理办公室的里的样子。这个监视器的外形是一个花瓶,放在办公室里,谁也不知道。

罗瑞今天的测的是刘熙月,他从来不知道那个女孩子在想些什么。在这样的家族里长大,他很难轻易的相信任何一个人。所以有了现在这个场景,他想让自己放下心防,完全的信任刘熙月。

第二十五章:男下女上

罗瑞一整个下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盯着显示器,看看文件,什么都没有做。下午五点,刘熙月推门进来整理办公室,他都紧张的口干舌燥,握着文件的手都在发抖。

他怕死了,他怕刘熙月是和别人一样接近他别有目的。如果……如果她真的是……。他不敢想,不敢想自己会怎样。大概会心疼而死吧,大概会把罗氏拱手相让吧,大概会发了疯吧,或许什么都可能。

他看着视屏里,刘熙月俯下身蹲在保险箱前,他的心惶恐的微微发疼。

刘熙月蹲下来是因为在整理文件的时候,突然从桌子缝里,好像看到一张红票票。她蹲下身体趴在地上,伸手从桌子底下把红票票摸出来。她站起来,满足的看着这张崭新的红票票,想了想,似自言自语的说:“反正罗总那么有钱,这是我捡到的。”

她四下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喜滋滋的把钱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罗瑞看了那张毛爷爷,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看着视屏里,刘熙月明丽的笑容,想发火又自己傻笑起来。

就为了那一张毛爷爷,刘熙月她知不知道,刚刚她弯下腰的那一下,罗总经理的心都快揪起来了。

罗瑞看着视屏里,刘熙月收拾完办公桌,把办公室的半掩着的窗帘一下子全都拉开了。太阳的余辉斜斜的照了进来,刘熙月站在窗前,沐浴在阳光下。

阳光在她的身上度了一层金辉,柔和魅力,生生让人移不开眼。她的闭着眼睛,一脸安适,长长的睫毛似蝴蝶的翅膀,展翅欲飞。玲珑的身段,慢慢的走向光亮,圣洁的似乎不应在这个污浊的世界存在。罗瑞伸出手,想要捉住她,一手的空气,才发现自己并在她身边。

余生这几天一直想着这那个住在四环的女孩子。她等着自己东张西望时的样子,她拉着自己吃路边混沌时的样子,她拿着钥匙说谢谢时的样子。她一个人住在那里,怕不怕,冷不冷,好不好?

他在连续几天的形神不宁之后,龙哥终于放了他的假。他决定去看一下,就看一下她。他安慰自己,不是想接近罗总的女人,只是自己没有办好他交代的事而已。

余生开车来到那个小区,道路泥泞,他最近一直关注了天气,好像没有听说有雨。他站在门外,犹如房子外的一颗青松老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敲门。终于,他下定心,拿起手,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林丹只穿着睡衣,淡蓝色的衣裙,把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自从上次在刘熙月家被罗瑞打击之后,她便自己新买了睡衣。

已近中午,她似乎还没有睡醒,脸上的神色朦朦胧胧的,好像没有看见余生,自己梦游似的向走。

余生回过神,看着打开的房门,一手抓住正在远去林丹的胳膊,说:“林小姐。”哪知话音还没落,余生就一下子被林丹摔在地上。

余生闷哼一声,背上火辣辣的疼,腰几乎断了,吃力的爬起来。脸上红了一片,平时他也和龙哥一起锻炼的,今儿身体怎么这么不济,被一个像高中生的女孩子摔倒在地。

林丹这时才反应过来那句“林小姐”是在叫自己。她揉揉眼睛,看着被自己摔倒在地的人,哦,是那天送自己来这的人。那个男人,戴着的金丝边眼镜,被自己摔在地上;比自己高一个头的身体,摸着腰痛苦的卷曲着;一身休闲服上沾满泥土。

林丹看着他的样子,有点想笑,又深有做错事的自觉。她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余生摆摆手,示意林丹没有关系,就自己走进林丹的屋里。

林丹慌了,这个人,这个人不会是想要医药费吧。照理说自己打伤了人的确该出这笔钱,但是现在自己穷的一清二白,吃饭都成问题,怎么办,怎么办?

余生的腰疼的难以支撑,一时只想找个地方坐会,就进了屋,却看到林丹阴晴不定的脸。余生开口说:“林小姐,要出去吗?”余生边说边打量她的睡衣。

林丹窘迫的摇摇头,干笑道说:“不是,没有,呵呵,哪有人穿睡衣出去的?”余生“哦”了一声,没有说话了。

他看了看这座两层小楼,一楼还是和自己刚买是一样,什么家具都没有,空荡荡的,以至于自己现在还是坐在屋里的台阶上。地面很干净,窗户也和买了以后一样都关着,室内光线很暗。

忽然,林丹不由分说的扶起余生的手说:“走,上楼,我好像还有一瓶伤药。”她们距离很近,近得他可以在光线这么暗的情况下看见她兴奋地红红的脸和眼睛里炫目的光。

他明知道这样不妥,却不忍拒绝。只好随着她慢慢的向二楼走。她随手打开一间卧室,还好,窗户打开着,她把他扶着走进去。房间里的东西一目了然,她来时的行李大包和自己送她来时买的那张床。

她一翻开被子,让他坐在床上,自己便打开大包翻找起来。乘着这个机会,余生抬头向上看了看,他记得房子的屋顶是躲避不了雨的,但是为什么房子里一点湿意都没有。这片卧室的整片屋顶都被人用一块绿油布盖着,向下散发着星星点点的光。

只一眼,余生就没有再看了,他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林丹还在翻寻着东西,一会便发出欢呼:“找到了,找到了。”只剩下一半瓶小瓶红花油,她兴高采烈的拿在手里,转过身,两眼发光着望着坐在床边的余生。

余生被她这么看着,心突突怦怦的似要跳出来,一时不敢看她。她两三步走过来,扯着余生的衣服说:“快,快脱衣服。”余生听了,“啊”的一声,抬起头,两眼愣愣的看着她。

“你啊什么呀,快脱衣服,我给你揉揉,揉揉就好了。这红花油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非常好用的。”林丹的眼神有点飘忽,左右游离的说。

余生没有注意到她的一样,垂下因为刚刚听了她的话而红霞满布的脸,顺从的脱了上衣。

林丹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把床上的扭曲的被子卷起来放在床头,说:“趴在床上。你的背上和腰上有伤,我来帮你擦。”余生有点为难的看着这满床的鲜红,脱掉鞋子,趴了上去。那是为了省事,直接把所有的床上用品都用了一种最恶俗的颜色红,本来的无心之举没想到现在就成了自己的尴尬。怎么看怎么想一对新人入洞房。

林丹先在自己的手上抹了一点红花油,又在余生的背上倒了一点,然后准备开始慢慢的揉。她刚一下手,就听见余生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声音,一时有点惶恐。

他的皮肤很白,显得背上一片延伸到腰际的青紫触目惊心,脊背的有一块更是乌黑乌黑的充血,林丹试了几次,有点下不去手。她是左手用力,余生的腰部着力,腰上的伤应更重一下。她暗暗惊心,以后绝不对别人下这么重的手了,太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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