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本德。”他的目光向后一扫,唤了一声那候在一旁的刘本德。
刘本德在那几个下人的带领下,唯唯诺诺地走上了前,他整个人的身子都在瑟瑟发抖着,面对着面前的裴书臣不敢抬起头来,多看他一眼。
裴书雪看了他一眼,又将头转了回去,面向了裴书臣冷冷道:“他是谁,你大概不会不认得吧?”
看到了刘本德的面容,裴书臣那一颗强强维持住淡定的心,不由得顿时之间错乱了起来。他早预料到的事情会有所不妙,但却没有想到,刘本德竟然被他们找了到,这分明就是叫他来指认自己的。
裴书臣只是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裴书雪也无心等待他的回答,只是面对着台下众人,朗声对刘本德而道:“你尽管实话实说,他让你做了什么你从实招来,大家都好做个见证。”
“是……是。”刘本德尽管心中有所畏惧,但在这重压的逼迫下,他也只能够瑟瑟发抖的承受着那事实,“是裴经理……是裴经理叫我给毛尖茶里下慢性毒药的,让我来害前任裴经理的。”
“裴经理说,如果我把他交代的事情办好了,就会给我一大笔钱,可如果我不听裴经理的话,我全家都会跟着遭殃。”
“后来也是裴经理提前和我商量好,让我给前任裴经理下假的诊断的。那时,前任裴经理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回天,我只能够听从裴经理的吩咐,给他开了一副提着精神的药,并下诊断说他并无大碍。”
“我只有这样做才能够保存的了自己和家人,如果我不听裴经理的话,我就没有办法在上海滩立足。”
“这位刘医生的确是当初裴经理请来给前任经理治病的医生。”听到了刘本德陈述的话语,台下已经响起了纷纷的讨论声,那些裴氏集团的人对此已经起了疑心。
“对呀,这位刘医生给前任经理诊病过好几次,确实是经理将他请过来给前任经理诊病的,莫非这其中真的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蹊跷?”
“放肆,一派胡言!”刘本德的话音刚落下,裴书臣便立刻怒声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刘本德,是谁指使你在背后诬陷我的?”
“我看中你的医术,让你为我父亲诊病开药,我给你的赏钱不少,你反倒听了旁人的指使,在背后反咬我一口。”
他停顿了一下,又吸了口气,眸子在眼眶之中动了一下,又将头抬了起来,侧睨着发布会台上的闻函初一众人,“好啊,原来这个刘本德提前就和你们勾结好了,下药害我父亲,却要把所有的罪责归在我的头上。”
“你们这一群人还真的是心机深沉,用心歹毒!”
“你休想在背后反咬我们一口。”慕江吟提高了声音,朗朗道:“你以为你自己做了那样阴毒的事情,消灭了证据,没有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