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怎么了?夏岚起身跑过去。

咝......时槿之龇了龇牙,表情痛苦,没事,烫了一下,我去拿药。

她悬着被烫红大片皮肤的左手,边上二楼边掏手机打电话给毛毛,问能不能进她房间拿药箱,得到允许后才敢进去。

房间里有股清淡幽香,是毛毛身上的味道。

她凭着记忆拉开窗边柜子的门,蹲下来,在最底下的小隔间看到了药箱的白色外壳,但它被另一个敞口小皮箱挡住了。

疼惨了,时槿之顾不得许多,先把小皮箱搬出来,正要伸手去够药箱,视线不经意掠过去,愣住。

皮箱里,那花花绿绿的一堆......

竟然是小玩具!

第48章

傅柏秋接到电话时正在路上,前方就是加油站, 只有一个空位。她心急, 挂了电话后轻一脚油门,抢在旁边白车之前挤进那空位, 险些撞到正在数钱的大妈。

大妈被她吓一跳:哎哟我的亲娘欸......

加满, 快一点。傅柏秋边掏信.用卡边下车, 打开油箱盖。

被她抢了位的白车停在后面, 窗户降下, 车主伸头出来,是个板寸小青年,骂道:开豪车了不起啊,抢去投胎。

又见是个女人, 更加鄙夷,女司机,怪不得, 马路杀手。

傅柏秋没理他, 满脑子想着家里那蠢货被烫伤了, 加完油刷了卡扬长而去,留下一串不屑的车尾气。

踏进家门, 她以为自己眼花。

夏岚坐在钢琴前弹《穿越时空的思念》, 时槿之在旁边听,偶尔她停下来,指导两句,两人有说有笑, 仿佛是认识许久的老朋友。

虽然延音踏板可以给音乐润色,让曲子听起来更饱满,但是你不能把它当作万能的东西,如果一踩到底,旋律很容易就模糊了,和声也混在一起,整首曲子听着非常不舒服。

我...我可能有强迫症......

不,这是你技巧上的缺陷,因为没有系统学习训练过。这首歌比较柔和,轻慢,你可以试一下音后踏板法,这样,你看我......

同一首曲子,夏岚仅仅是正确弹出来每一个音符,只能称得上流畅,而槿之在流畅的基础上,节奏、强弱和感情方面亦处理得相当细腻完美,让人听之身临其境,能产生与乐曲相同的情感共鸣。

这是菜鸟级与演奏级的区别。夏岚如此对自己说。

来,你试试。

好。

时槿之示范了两遍,夏岚依稀能学出些样子,她夸她孺子可教也,小姑娘被夸得脸红。

姐姐,你觉得...我现在重新开始自学钢琴的话,大概能弹到什么水平?夏岚眼眸晶亮,再没有比这一刻离黑狗更远的时候了,远到她以为自己能够逃出去。

什么?时槿之挑了下眉,放着我这么优秀的老师不要,你自学?小脑袋瓜子怎么长的。

时教授果然自恋。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轻笑和调侃,两人一愣,同时回头,见傅柏秋笑吟吟走过来,时槿之倏地想起那箱小玩具,莫名脸红。

姐姐。夏岚乖巧喊她,突然想到什么,捉住时槿之的手腕举起来,槿之姐姐的手被烫了,好大一块。

时槿之:

傅柏秋怔了怔,上前抓着她腕子,只见原本白皙细嫩的皮肤红肿一片,起了零星几个不大的水泡,活生生一水煮猪蹄,惨不忍睹。

她瞳孔骤缩,暗暗抽了口气,眉心拧得能夹死蚊子,劈头盖脸数落道:都烫成这样了还弹琴?又不是开演奏会,瞎敬业什么呢?不知道保护手吗?傻里傻气的!

嘴上骂着,眼里却满满的心疼,不知道以为是自己的手被烫了。

起来,别弹了,抹药没有?

抹了,夏夏帮我用酒精涂了水泡周围,然后抹了烫伤膏。时槿之乖乖站起来,被当着小朋友面批评,有些委屈。

毛毛就不能温柔一点么。

许是察觉到她情绪,傅柏秋叹了口气:这几天不许碰钢琴,也别洗澡了。

唔。

夏岚在旁边看着她们,一个嘴上数落却满脸疼惜,一个委屈又有点开心,眼眶再次湿润。

说是朋友,她不信。

可是,洗头怎么办?我两天不洗就很难受。

我帮你洗。傅柏秋想握住她的手,顾忌伤处,只好小心翼翼托在手心里。

时槿之咬了下嘴唇,小声问:那也帮我洗澡么?

余光瞥见夏岚还在旁边坐着,傅柏秋脸色微红,极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没答。

偏生时槿之有意要逗弄她,目光扫过茶几上的药箱,故意说道:毛毛,药箱你拎上去吧,我把烫伤膏拿出来了。

嗯。

傅柏秋应了声,小心松开她的手,转身拎起药箱上楼,进了房间,当她拉开柜子,看到最外面明显被挪动了位置的黑皮箱,脑子嗡一声,傻了眼。

!!!

她的小玩具!

本该是药箱放在外面,然这些天小玩具用得频繁,家中又无人生病受伤,便图个方便,与药箱的位置调换了。

槿之不会看到了吧?

敞口,颜色鲜艳,想不看到都难。

傅柏秋扶额叹气,一时脑内臊意汹涌,脸颊耳尖都臊得滚烫,她背靠着墙站了一会儿,稍稍冷静下来,把黑皮箱塞进柜子深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出去。

一整天相安无事。

因着伤了手的缘故,时槿之听话不碰钢琴,便让夏岚随意玩,自己偶尔指导下。晚上吃完饭,夏岚洗了澡回房间,时槿之着实坐不住了,悄悄上二楼,敲响了书房门。

门开,一张性|冷淡的脸。

毛毛,我想洗澡。槿之小可爱眨了眨眼睛,轻轻咬住嘴唇,露出两只兔子一样的门牙。

傅柏秋瞬间被暴击,脸色不由自主柔和,要我帮你洗?

嗯嗯。

躲了这人一天,最后仍是被找上门,一开口便让她无法拒绝,就如同这么多年,时光白白流逝,心底烙印依然深刻。

可以吗,毛毛?时槿之小心翼翼问道,既怕她生气又想再争取,反正我哪里都被你看.过了,我不害羞,而且今天出了门,不洗澡我很难受。

傅柏秋:

你不害羞我害羞!

继而想到亲.密关系也有了,早已不是看没看过的问题。

毛毛......下意识拉她衣角。

傅柏秋脑子咻一声漏了气,顾不得小玩具被发现的尴尬,柔声应道:好,我帮你洗,用浴缸吧,你去拿衣服。

啵唧!

亲一口。

楼下浴室有浴缸,平日极少用,眼下倒是派上了用场。它够大,够宽敞,足够并排躺两个人。

傅柏秋用花洒放水冲了一下缸壁,而后放热水,往里挤了些沐浴露,待水满起来,丰富细腻的泡沫堆成小山,像一团团雪白的棉花铺在水面上。

时槿之把睡衣放在架子上,开始脱.衣服,刚抹过药的手包着纱布,还有些疼,因而使不上劲,动作缓慢亦笨拙。

一件,两件没了。

毛毛。她小声喊。

傅柏秋一个转身,就看见这人站在灯下,像会跳跃的萤火,白.喇喇一条,往上高山红樱开得正盛,往下茂密雨林清幽湿润,景色浑然别致,撩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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