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同意!只要不送官府,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林冬香却不这么想,委屈巴巴的望着林二中,“爹,这样女儿一年都不能回来孝顺爹娘了,女儿……”
“冬香,你什么也别说了,这事就这么办。莫不是你想去官府走一趟?你再说下去,爹娘也帮不了你了。”雷氏连忙打断林冬香的话。
林冬香低头抹泪。
目前这情况下,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林冬香当众道歉,林二中赔了张家六两银子,而且,林冬香当时就收拾东西回徐家村,不让她在海棠村再逗留。
这事说大也不大,顾谦让时修去请官府的人,那也只是吓吓林二中他们。
经此一事,林二中夫妇是不敢再有找张家麻烦的想法了。
张立顶去镇上买锅,下午就换上新锅。
柳氏切了带皮的肥猪肉,灶里烧着小火,待锅热了,她就用肥猪肉在锅里不停的转圈,每一处都擦匀了,抹上猪油。
这个叫养锅。
“阿俏,我在镇上买锅时遇到了药馆的人,听说徐大夫病了。”
“病了?”
“嗯,听起来挺严重的。”张立顶到花房找到张俏,跟她说了徐大夫的情况,“阿俏,要不明天一早你和时大夫一起去看看?”
张俏点点头,“嗯,应该去看看的。”
医者不自治,听说徐大夫病了,张俏挺担心的。
第二天一早,张俏和时锦就一起来到药馆,探望卧床养病的徐大夫,“大师兄,你病了怎么都不让人来告诉我们一声?”
时锦在房门口接了学徒煎好的药,亲自端到床前给徐大夫。
徐大夫看着他们,“怎么连你们都知道了?”
“大师兄。”时锦不悦,“听你这话,你是还想瞒着我和师妹?我们仨可是同门师兄弟,你病了瞒谁也不能瞒我们啊。来!你先喝药,等一下我帮你诊诊。”
张俏接过药碗。
时锦扶徐大夫起来,在他背上垫了两个枕头,让他靠得舒服一些。
“师妹,把碗给我。”
“给。”
“给我吧,我能自己喝,哪虚弱到要人喂药了?”徐大夫接过碗,药温合适,他一口气就把药喝完。
张俏接过空碗,搁在一旁柜子上。
时锦道:“大师兄,手给我。”
“不用了,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没什么大碍的。”徐大夫摆摆手,面露愁容,道:“我只是染了风寒,心里又挂记着文元,所以才气急攻心,病卧在床了。”
“文元怎么了?”张俏问。
徐大夫抬头看着她,欲言又止,只是长叹一口气。
张俏着急又问:“师兄,你直说无妨,我与文元是朋友,他有什么事,你别瞒着我。”
时锦劝道:“大师兄,你说说看,如果有什么难处,我也能求公子帮忙。”
“唉!”徐大夫叹气,“我收到信,说是他路过斧头山时,被那里的土匪抓到山上去了,土匪让我备一万两黄金过去赎人。你们也是知道的,我连一万两银子都没有,哪来一万两黄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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