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说到最后一句,闲绛游似乎是对他不耐烦了,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里面响起易罡促愤怒的声音,对他那么凶做什么!

蓝梁得了东西,心满意足回去了房间,坐在榻上一本一本的翻阅着,试图从字里行间找出有用的信息。看的累了就拿出地图瞧一瞧,虽然自己没有方向感,但是能把任何事物都记得很清楚,有地图就方便的多了。

看的正入迷,一只手将地图从蓝梁手里抽了出去,蓝梁愤怒看向来人,此人正是荼紫山的主人:淮宁。

淮宁神色冷淡,看向他沾了尘土的脚丫时,眼里闪过嫌恶:谁准你不洗双足就上榻的?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

☆、第六十六章

看到淮宁的一瞬间,蓝梁是没有反应过来的,甚至忘了这个人,只觉得这人有些熟悉,逼迫自己回想了一下:你是仙尊?

怎的?淮宁居高临下睥睨着蓝梁:我闭关的久了些,就记不得了?

蓝梁开口直击:我没有道理想自己不在意的人。

淮宁一怔,神情淡漠看着他:你这话说的倒有意思,住在我的地盘上,说着扎人的话,你真当我荼紫山是白给人住的?

蓝梁倒是没想到淮宁一回来就咄咄逼人,愣了一会决定服软:那我去洗脚?

这本该就是你需要做的。

今天真是水逆了,为什么总有人跟自己作对,蓝梁看着他,在人家的地盘还是听话些吧,毕竟好多地方都重修了一遍,人家也没有怪罪他,只是过于爱干净了些。

当着淮宁的面将双足清理干净,脚心对着淮宁:我好了,你可以检查一下。

淮宁被白生生的脚丫子晃得眼睛难受,强迫自己不去看,淡淡到了一眼才道: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出现第二次。

蓝梁:好。

淮宁朝他颔首,很浅地扯了一下嘴角,再次眨眼便变回来原本冷漠的表情。

蓝梁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方才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时候,有一种令人心生畏惧的熟悉感。

门口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反着光,蓝梁穿着鞋走过去,将那东西捡起,是一支银制的桃花簪。

桃花簪

为什么淮宁身上会有这个?

算了,蓝梁将它放到了一个锦盒内,说不定淮宁什么时候发现东西不见了回来寻,暂时保管着吧。

·

蓝梁躺在榻上睡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被人叫起来吃晚膳。他刚醒,呆愣愣的没什么防备,连殷宁给他斟了一杯酒都乖巧喝进嘴里。

酒刚滚过喉间,一股辛辣将蓝梁呛醒了,蓝梁看着殷宁,一时间不太相信他给自己灌酒,闻了闻,确实是酒味,也许是尝到酒的回甘,蓝梁显然有些兴奋,又抿了一口。

一口又一口,酒杯很快见了底,蓝梁把空酒杯推过去,水洗过似的双眸盯着他:嗯?

意思很明显,目的很简单。

殷宁拿过酒壶给他斟满,蓝梁很自觉把酒杯拿到自己面前,小口小口抿着,很快又见了底,继续上一次的动作,歪头看殷宁:嗯?

还要喝?

这句话蓝梁听的很清楚,但脑子似乎不打听使唤,过了片刻才重重点头:嗯!

这次殷宁只给他倒了半杯:只能喝这么多。

蓝梁一看比上次少了那么多,双手不满地拍着桌子,带点质问看着殷宁:嗯?

殷宁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就只会说嗯吗?

嗯?蓝梁很显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疑惑地看了殷宁一眼,想起来自己的酒杯还没满,拍着桌子喊道:给爷满上!

殷宁拿着酒壶的手一抖,差点洒了一桌,他放下酒壶:蓝子阙。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殷宁捏了捏蓝梁因为喝酒变得粉红的脸:这么粗俗的话从哪里学来的?

蓝梁鬼鬼祟祟朝门口看了一眼,偷偷摸摸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啪地将它拍在桌子上,扬起一阵风:这个!

殷宁:

忍住,不能动手,这只是个孩子,自己灌醉的,自己找的罪跪着也要受完。

蓝梁搬着凳子移到殷宁身边,挨着他坐,又鬼鬼祟祟看了一眼门口,悄咪咪对着殷宁附耳:师父不在,我悄悄告诉你。

这个!蓝梁大方指着那本书:只要五文钱,五个铜板,是半串糖葫芦的钱!这本书很好看!

不用强调几串糖葫芦的钱了,直接说重点吧。喝了酒的人脑子大多数都不怎么灵清,殷宁再一次揉了揉眉心。

翻开的第一页就是一张二人全luo图,殷宁阴沉着脸将书扔了,蓝梁看着被抛到空中的书,我的!

双臂张开,试图接住,大概是仰的太后了,凳子也开始往后仰倒,好在殷宁及时接住了他。他将殷宁放在腿上,问道:那本书谁给你的?

一个穿着破烂的蓝梁伸出食指在殷宁头顶画了一个圈:这里是没有头发的,眼睛尖尖的。

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女人?

蓝梁脑子不是很够用,有涂胭脂,涂白·粉,头上也有花。似乎是想到什么绝妙的叫法,蓝梁炫耀般地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语:这是个男人女人男人!

什么什么东西?殷宁觉得自己脑子被自家小徒弟也闹得不怎么灵清了,一瞬间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

许是怕殷宁听不清,蓝梁和他咬耳朵,大声道,我说!是个男人女人男人!

本来耳力天生就好的殷宁被人这么一喊,一下给干懵了好一会儿,表情裂开似的,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家小徒弟,跟他打着商量:要不,我给你找个大夫看看脑袋?

倒不是说他怀疑自己徒弟是个傻子,殷宁总觉得他吃了禁书的配方,可能有些影响到日常生活了。

不去。蓝梁凑过去说:师父要是知道我的话,会生气不理我的。

我已经生气了。殷宁蹙眉教训他,蓝梁,那个书有多破多脏,你看不到吗,经了多少人的脏手都不知道,有些人或许是一边看着书,一边

后面的二字实在难以启齿,殷宁不打算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开始給蓝梁反复清理双手,直到蓝梁双手已经变得红彤彤,还是觉得不是很满意,想要再去清理一遍,蓝梁奋起反抗:我的手要被你洗没了!

殷宁迟疑着放下了手里的帕子,然后看着他,好,不洗了,我问你几件事情,你要如实回答。

回答的让我满意了,我就把你的书还给你。

真的吗!蓝梁扒拉着殷宁,开始得寸进尺:我想要最新一册的。

什么?殷宁看着地上那本已经散架的书:这还是连载的?

醉酒的蓝梁说话有些让殷宁有些跟不上速度,他皱着眉,不满地噘嘴:快问啊。

经他一说,殷宁才想起来要问蓝梁事情,他将蓝梁的双手桎梏住:好,我问你的事情一定要如实回答。

知道了。蓝梁催促着:快问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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