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只是大我十来岁而已。”
“老子出道的时候你还在喝奶！”
白发男子眼中闪过无奈之色，不再和铁老斗嘴。
“好了，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总之这一次连我也不知道上头是什么态度。”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好一会儿。
直到白发男子想要挂电话的时候，铁老才突然开口。
“那小子，身上有老默的味道，我怀疑是老默的传人。”
“老默？你说的是曾经带过你的那个老头？”
电话里头的铁老顿时没好气道：“你小子说话客气点，老默最后虽然没收我为徒，但我已经把他当作半个师父。”
白发男子顿时有点尴尬。
不由得扯开话题道：“我好像记得老默前辈临死前并没有什么弟子吧？而且他那套功法太离谱了，真的有人能练成？”
电话里头再次沉默。
这一回，白发男子能够感觉到铁老是在犹豫什么事情，所以并没有开口催促。
“其实，老默他当年是成功了的。”
刷的一下，白发男子突然从座位上弹起。
“他成功了？那他为什么不交给总局？”
白发男子的情绪在短短的数秒内转变了三次。
先是震惊，随后是惊喜，最后是懊悔。
这位老前辈他虽然没有接触过，但也听过他的事迹。
不止是铁老，还有一批当年的天之骄子都是他的狂热追随着，只因其有着一个与众不同的理念。
天人合一！
这四个字其实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了，也是无数修炼者所追求的目标，但在老默这里有点不一样，他所追求的天人合一并不是一种心境。
而是真实的境界！
在他的设想中，人，是可以达到和天地共生，与天地同寿的！
关键他还不只是理念派，而是实打实的实践派，虽然一直没有传出成功的消息，但其一些失败的心得，都足以让五层境界以下的修炼者受益终身。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追随者的原因。
白发男子当年虽然不是其中之一，但也听说过他的预想功法，当年的他也曾期待过。
只是后来一直没有消息传出，最后听到的也是其过世的消息。
这才逐渐在记忆里封尘。
但现在铁老居然跟他说研发成功了？
那可是能与天长寿，与天共存的功法啊，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它的炼体之强！但总局这边却是没有任何记载！
这又怎样不让他感觉到懊悔。
早知道这样，当年他也跟着一起学就好了，要是能把功法再改良一下，总局里人手一份，哪里还会有现在的种种危机？
“小子，你想多了，就我和老默的关系他都不肯教，别人就更不要想了。”
白发男子不解道：“为什么？”
“他说我天赋不够。”
“连你都这么说？”
白发男子的眉头顿时紧紧皱起：“也不对，这时间也对不上，难道说这李重楼，还是一位老妖？”
老妖，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妖怪，而是指一些通过特殊手段保持年轻的大龄强者。
“你又猜测了，其实当年老默是收了一位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