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颔首：“好高明的罪犯，现在只能见机行事了，不过这几天得忙了，如果家属没有联系我们，暂时不要管，知道吗？”
“我当然明白。”
幸亏这些受害者大部分父母之前都被烧死了，不然公、安局估计得被拆了都不行，第二天，好像没什么动静，我们继续调查此案，我让人安排一下，给我再次见见那生物学家。
独山凡来到审讯室的时候，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这里的环境，最近她应该休息的不好。
我没有立马说明情况，而是说道：“说出了真相，你还睡不好？”
“没错，看来我不太习惯这里啊！”
“呵呵，独山凡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还隐瞒什么了？”
“我还能隐瞒什么，现在都已经死罪了吧？隐瞒对我没有意义，这难道不是基本逻辑问题吗？”
“哼，别跟我说这些，你知道昨天晚上，公、安局发生了什么情况吗？”我试探道。
独山凡用力摇头：“你们工作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些尸体，那些尸体全部分解了！”我怒目而视。
“分解了？怎么回事？你的意思是被我害死的女人都分解了吗？”独山凡一副第一次听到这种情况的表情，反问我说。
“没错，难道你不知道吗？那都是你的杰作！”
“我没有，那些药剂只能让她们的毛孔增大，或者一些皮肉内脏什么的，但如果是整个身体都分解的话，那我做不到，你可以让我看看照片或者视频吗？”
幸亏我保存下来了，这是从监控复制过来的，我在平板上展示给独山凡看，那家伙一看到，眼睛里就闪烁着惊讶的光芒：“怎么会？难道我的实验出现了重大突破？”
我看的出独山凡的反应很正常，如果不是第一次看到，她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但如果这只是她伪装的很厉害呢？
我逼迫着她说道：“独山凡，你别装了，明明是你经手的实验，现在出了这样的变故，别告诉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实验当然是我做的，但我研究所里还有不少员工，他们都掌握了类似的技术，当时我们的实验品里也没有这样的情况啊，看来是我的那些员工干的好事！他们竟然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