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次打给你，是在什么时候？”我问。
“我想想，因为都一段时间啦，不是我故意隐瞒，我老太婆都一把年纪了，有什么是没有见过的，反正我是不会骗你们的了。”
这家伙我们都多问，自己就噼里啪啦地说了几句，但我们当时都没有强迫她，只是在旁边等着，她想了下又喝了一口水，这才说道：“本来的我都差点忘了啊，但我刚才看看桌子上的月饼又记起来了，就上一年中秋节，他打了个电话回来的……”
“中秋节？老太太，如果是上一年，你知道现在几月份了吗？”
“这位黑警官，你可别乱说，我怎么就不知道几月了，现在是8月对吧，刚过了建军节对吧，虽然老太婆我是比较老了，但我的记忆力还是挺好的，这就是一年啊，那月饼我都没有吃完的，所以我看到月饼就记起力勤打过给我了。”
当时听到黑警官几个字，夏小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看清楚夏侯那皮肤的模样，她忍不住就想笑了，接着是刘雨宁。
“老太太你说黑警官就好，可别说黑警了，这可是很严重的？”夏小灵似乎是想缓和一下现场的气氛。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继续问：“那他当时给你说了什么？”
“他当时说话好像有点奇怪呀，说什么我最近都回不来了，遇到情况啊，就好像我刚才跟你们说的差不多，反正他的语气还真的好像遇到什么困难了，但他不会是凶手的，这些年我都一直盯着他大的，他的性格我最了解，他这个人就是老实了点，有时候还会被人欺负，只是杀人什么的就太离谱了。”
老实？这个老太太卡看来真不了解自己的孙子，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孙子在厂里的情况，估计会直接吓坏，我当时有考虑的，应不应该告诉她，但考虑到此事可能跟案情有关系，我只好直接说了，提起宇力勤那种行为，一开始老太太还不相信，可是当我们拿出一些录音后，她就惊愕道：“不是吧？我记得他在读书的时候都不是这样的哇，难道说是工作之后就学坏了吗？这都只能怪他的那些同事了，真是的，那些都是什么人哇，把我的孙子弄成这个鬼样，即便我们家不是大家族，但这种事情如果传到邻居耳中，估计我以后出去都得被人嘲笑了我……”
“你先别激动，这位老太太，难道他这些年跟你相处，你就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吗？”黄可莹问。
“没，一直都很正常，而且他从前很乖巧的，学习成绩也还可以，不过后来也不知道遇到什么情况，成绩就下降了，然后他没有考到大学，那个时候他在高中成绩都是前十的，其实我当时都感觉奇怪，这孩子是不是谈恋爱了，不然这成绩怎么一落千丈啊，因为这件事我还找过他谈过，他却跟我说，忽然感觉做个书呆、子不好，还是别考什么大学了，早点出去上班为妙，当时我也没说他什么，感觉这样也好，起码他不会去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