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谢长风眼晴，眼光慢慢变冷。
谢长风也看着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张子豪盯着他眼晴，越来越冷，谢长风迎着他目光，始终没有半丝表情。
这是一种无形的较量。
“有意思。”张子豪脸上乍然放出笑意：“谢长风是吧，哪个谢。”
“谢谢的谢。”
张子豪愣了一下，又笑了：“有意思，不过谢谢的谢兄弟，我不是谢谢你，我是问，你是哪个谢。”
“我说了啊。”谢长风道：“谢谢的谢。”
“有意思，哈哈。”张子豪打着哈哈，眼中却毫无笑意：“谢长风，很狂啊，南谢还是北谢？”
“不是。”
谢长风摇头。
“羊头谢，周城谢？”张子豪又问。
“都不是。”谢长风还是摇头。
“都不是？”张子豪疑惑的看着谢长风：“你一个外乡人，敢来海城架梁，出手一个亿，这会儿到了我这里，也一点不怯场，你凭什么这么狂？”
“我很狂吗？”谢长风摸了摸脸：“没有吧，一般都只说我帅，没人说我狂啊。”
他越是这个样子，张子豪就越有些惊疑不定。
他扭头：“查一下，南谢北谢，羊头周城，哪一家的子弟有叫谢长风的。”
他背后一个女秘书立刻拿出手机查询。
无论哪个时代，富豪权贵，永远只是那么一小撮，在这个圈子里的人，查起来也容易。
在小圈子里，其实有所谓英雄谱的，谁能惹，谁不能惹，一查就大概知道。
女秘书查了一下，凑到张子豪耳边道：“查了一下，几个谢氏大姓，没有叫谢长风的年轻人。”
“很好。”张子豪点头，看向谢长风的眼光陡然一冷：“原来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聂玉本来带着几分期盼，听到这话，她眼光一黯，道：“张子豪，我说了，他跟这件事无关，让他走。”
“你在求我吗？”张子豪对谢长风失去了兴趣，小人物，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他眼光又转到聂玉身上，嘿嘿笑起来：“你是不是在求我。”
聂玉俏脸胀红，右手拳头紧握，她犹豫了一下，点头：“算我求你。”
“啧啧啧。”张子豪笑起来：“小玉，你知不知道，骄傲的你，求人的样子，有多么性感。”
聂玉恨恨的看着他，不回话。
“上次求我，是两个月前吧。”张子豪带着回忆的神色：“当时你是怎么求我来着？”
他这个话，让聂玉回忆起两个月前的那一次，她脸红如血，双拳紧握，剧烈的羞辱，让她甚至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张子豪，你不是人。”聂玉怒骂。
可她越是这样，张子豪就越是得意，他哈哈大笑：“小玉，你永远这样啊，我不是说了吗？你越生气，越羞愤，我上你，就越开心吗。”
聂玉身子剧烈颤抖，头发晕，腿发软，跄了一下。
谢长风就站在边上，伸手扶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