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斯！你刚才说让我看看我请来的贵宾，怎么？你对我的贵宾有意见？你这不是和我闻家，南家作对吗？”闻灵也很是生气。
本身就忙得没时间照顾白芷和南柠，这会儿还让她们给碰见这样的事情，闻灵那个怒火，现在已经快要喷发出来了。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是我眼拙，没有认出来南小姐，更是我笨，没想到这个是礼物，是我不好！”赵斯这会儿也不怕丢脸了。
他只能一遍一遍道歉，比起丢脸，要是合作丢了，那更加完蛋。
陆家见他没用，肯定也不会继续扶持了。
“这样吧！我、我陪酒，是我不对。”赵斯赶紧拿过刚才的那两杯香槟，全部一饮而下。
南柠脸上丝毫没有任何表情，她看向南忘，南忘依旧还是生气的样子。
“你知道你要和谁道歉吗？”南柠冷着脸。
赵斯愣住，不过也很快疯狂点头，“知道知道，和您还有您的孩子，是我不对，一开始就找你们麻烦，对不起！”
他上前弯腰道歉，虽然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但是没办法，人家楚将离和南洋都在这里，更何况还有闻灵唐衡在这里撑腰。
都是一些大人物，他完全惹不起，更不敢给陆总打电话求救。
“还有。”南柠淡淡地说道。
赵斯抬起头，那是一脸不解，还有谁？
赵斯扯着嘴角低声笑道：“南小姐，还有谁啊？”
“沈律师。”南柠将目光看向了沈清衍。
沈清衍诧异，不过面色却没有表露出来。
赵斯很是难堪，让他和南柠，南忘道歉，那都是看在南洋，楚将离的份上。
可是让他和一个律师，还是一个他当众嘲笑过的律师道歉，这无非就是狠狠的打脸。
刚才那些听他大话的人，可都是在这里的，现在道歉，恐怕不行......
赵斯不说话了，他满脸的拒绝，是人都能看得出来。
沈清衍注意到这一幕，只是轻笑，看来这些年他低调得很好，大家都不认为他是沈家的，只是A市律政界的天花板。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算了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大不了我不接就是咯！”沈清衍难得温柔地笑着说道。
他高兴是因为南柠会护着自己，倒也不是放过赵斯，只是这样的人没有必要在意。
周围的人还是第一次看见沈清衍的笑容，那双桃花眼里满是温柔，嘴角也扬起。
可在他们的眼里，那就是恐怖的一幕，他们见过沈清衍的真面目，只觉得这样的沈清衍，更加的可怕了。
那可是律政界的活阎王，谁不害怕。
但凡对面的委托律师是沈律师，那他们完败，那是牢底坐穿，裤衩不剩！
赵斯年纪轻轻，自然是不知道沈律师这样人物，只是觉得一个小小的律师，还敢口出狂言。
“既然沈律师都这么说了，南小姐你看......？”赵斯这意思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