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金漫微笑颔首，“多谢小二哥了。”
“不客气，不客气。”方凡退出了包厢。
方凡估摸着席金漫应该吃完了饭菜，但是，席金漫一直没有喊自己结账。
方凡稍稍想想，就明白了，席金漫得罪了丰门主的侄孙，并没有准备一走了之，而是在这里等待，想要解决了麻烦，再离开。
是为了方凡考虑，为了聚财楼考虑。
方凡面上浮现了微笑：这个席金漫真的是大气，多少男人都不如她，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方凡就站在包厢门口，等待。
果然，过了没有多久，就看到丰公子，孙公子，广公子，和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方凡也认识，是丰燕姬的大弟子程越慧。
程越慧是元婴期的高手，虽然在青萝派算不上什么，但毕竟是丰燕姬的大徒弟，而且天赋也算不错，木系单灵根，所以还是有些知名度的。
单灵根，和天灵根还是有区别的。
测试的时候，单灵根和天灵根散发出来的光芒是不一样的。
天灵根散发出来的光芒更加耀眼。
天灵根的纯净度，是单灵根没有办法比的。
是的，灵根都多多少少有些杂质。
天灵根的杂质不超过一成，单灵根的杂质就比较多，基本上都超过一成了。
程越慧是一个兢兢业业的人，修炼方面很下苦功夫。
丰燕姬的几个弟子，基本上都领了门派内的一些杂务。
领了杂务不仅手上有些权柄，而且，也会有灵石可以拿。
程越慧是丰燕姬的大弟子，想要领杂务是手到擒来的，但是，她不愿意，不愿意在杂务上浪费时间，所以，除了修炼，她几乎不问世事。
今天，丰公子能让程越慧来出头，也是出乎方凡的意料。
丰公子三人围绕在程越慧身前，身后，面上都是讨好的笑容。
一行四人上了二楼，到了包厢门前。
程越慧看到方凡，顿时瞪圆了眼睛，连忙恭恭敬敬行礼，“见过炼丹师。”
程越慧一路苦修，为人也很厚道，虽然没有和方凡说过话，但是程越慧是见过方凡真面目的。
一看到方凡，想起来丰燕姬说的话，什么“不知道炼丹师竟然是游戏人间的”，“也不明白，炼丹师为什么要去做下苦力的活”，“炼丹师真的是小孩子心性”，等等，诸如此类。
程越慧终于明白师尊抱怨的是什么意思了：炼丹师竟然在聚财楼做店小二，不是游戏人间是什么？不是下苦力是什么？不是小孩子心性是什么？
想通了这些，程越慧更加恭敬了，内心对方凡更加敬佩了，程越慧就觉得，方凡做店小二肯定是另外一种方式的苦修。
丰公子，广公子，孙公子，顿时呆愣在了那里。
炼丹师？眼前的人是炼丹师？炼丹师怎么会做店小二这样卑贱的工作呢？
程越慧看到方凡瞬间，就明白了，事情肯定不是丰朝朝说的那样。
肯定是丰朝朝三个得罪了炼丹师。
自家师尊，不知道多想讨好炼丹师，也花费了巨大的功夫，才让炼丹师成为青萝派的客座长老，也小心翼翼维系着这一份关系，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