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第一天里,我乖乖的待着,哪儿也没去,睡到自然醒,然后看电视,下午的时候跑去问问楼下的小伙子,什么时候能给我个准信儿?
小伙子劝我不要着急,他们正想着办法呢。
于是我又懒懒散散地回到楼上,继续倒头睡觉。
虽然我一下子转了那么多钱给他,但是单单这个也不能说明我的诚意,我要让他们看见我的耐心。
谁知道这一等就是三天,我有些坐不住了,睡得背疼。
我干脆就跑到楼下,看小伙子做生意,等他一停下来,我就开始催促。
他也有点不好意思,说每天都在给我跟进,就是还没有消息。
他向我保证那东西一
定有,不然的话这里怎么配叫千虫谷?
他似乎在期待我问一些关于千虫谷的事,但我偏偏不问,什么也不打听。
我像个外行人似地问:“那个东西这个季节不产吗?怎么弄不到?是因为气候的原因吗?”
他哭笑不得,说没想到我高价钱来买那玩意儿,却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
“我不关心它是怎么来的,只要有效就好。”我说,“所以,我管它是天上长的还是地下冒出来的?”
他瞪着我,无法反驳。
在等待的这几天里,导游阿彩没有给我打电话,可能以为我已经死在里面了。我给那一对小情侣打电话,问问女孩的情况,但电话打不通,可能把我拉黑了。
我百无聊赖,我对那小伙子说,我想下河去玩。到了一个地方,不领略那里的山水,就算白跑一趟。
他就带我去河里,我想起周一的朋友说过,我妈和我妹妹经常在河里洗衣服,如果运气好的话,我能碰到她们。
这几天我一直在商业街,也没见到她俩出来买东西,更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千虫谷主人。
而且我发现,这个小镇虽然很美丽,但我没见过长得好看的女孩子,甚至连年轻女孩也没有。
当然,也没有小孩。
一个邻水小镇,鲜花遍地开,没有
姑娘就缺乏了灵性,没有小孩子,就没有希望。
这两个发现,让这个小镇更添了几分神秘。
我捡起薄薄的石头打水漂,以此来打发时间,掩饰心里的焦急不安。
中途来了几波洗衣服的女性,每个人的面色都非常凝重,只顾着洗自己的衣服,也不交流,就好像谁欠她们似的。
这个小伙子也没有走近她们,每个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谁也不信任谁的样子。
我没有提问,小伙子主动说,因为每个人心里都藏着属于自己的秘密,所以不喜欢跟别人交流,怕一不小心就把秘密说漏了嘴。
我趁机问他,这里怎么没有好看的姑娘?天天看这些上年纪的妇人,眼睛都快饿死了。
“还没有嫁人的姑娘,是禁止进入千虫谷的。”他说,“嫁人之后如果没有生育孩子,也不能来这里。”
我明白了,那说明这里连空气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我又等了三天,他们还是没有给我确切的答复。
关于我妈和我妹妹,我也没有找到任何消息。
现在我快要按捺不住,准备主动出击的时候,小伙子兴高采烈地告诉我,有眉目了,明天,小镇上有一个鲜花节,千虫谷的女主人会出现,如果谁能接到她手中的鲜花,就可以对她提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