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说死就死……”
夏衍顿了顿，望着柳如烟的疑惑眼神，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毒药的药效发作要很长时间呢。”
夏衍眨了眨眼，无辜的表情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欠打。
“去死！”
柳如烟翻了个白眼。
“就知道你这张嘴一开，一定放不出来好屁。”
柳如烟扬了扬拳头，有心想让夏衍看看什么叫拳王阿里，但在看到他那张清秀的脸时，拳头扬了又扬，终究还是放了下来。
一抹略显无奈的笑容扬起，柳如烟摇了摇头。
这个臭家伙……
明明最贱的要死，人也不着调，但不知道为什么，夏衍却拥有一种，可以让人百分百原谅他的魔力。
是属于不管做了什么事，都恨不起来他的类型。
“怎么，舍不得打我这张帅脸吗？”
夏衍挑了挑眉。
“你最好给我收敛点！”
柳如烟美目一瞪，如果夏衍再挑衅她，她可就要弑师了。
“好好好。”
眼见这个小妞儿真的生气了，夏衍无奈的举起双手，“从刚才开始一直在聊我，趁现在还有点时间，倒不如换个话题？”
“你呢？这些年过的怎么样，有考虑过以后要干嘛么？”
夏衍认真的看向柳如烟。
“反正，不会再在你这棵树上吊死了。”
柳如烟舒展着自己的手指，微微侧头思索道：“大概会追求更高的医术水平吧？”
“你已经是全华国最好的医师了，想再往上？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了。”
夏衍耸了耸肩。
医塔。
灵气复苏所带来的全民觉醒异能，不光异能强者分成了各个派系，无数宗门势力。
医师也不例外。
医塔里面的医师浩如烟海，数量宛如过江之鲫，能在医塔注册的医师，无一不是当时有名的名医，或者便是顶尖治疗系的异能者。
柳如烟想要更近一步，世俗界已经没有什么机会了，只剩下医塔这个和龙岛性质类似，超脱于世俗界的隐世之地。
“我可不甘愿一直做一个‘小医仙’，起码要把前面的那个小字给去了。”
柳如烟也知道那个地方，盈盈一笑。
“说起来，我一直都觉得这个‘小’字很不贴切。”
夏衍的视线缓缓向下，定格在柳如烟的那对波涛汹涌上，微微挑眉：“也不知道那些俗人是拿什么给你起的称号，明明就很大嘛……”
啪！
柳如烟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夏衍的胸口，疼的夏衍一呲牙。
“流氓！”
柳如烟愤愤的瞪了一眼。
“又不是没看过……小气鬼。”
夏衍揉着痛处，嘟嘟囔囔。
柳如烟还是个小药童的时候，夏衍可没少带着她一起泡药浴。
坐在不大的木桶里，享受着舒服的药浴，和柳如烟的精心伺候。
——当然，是小药童时期的柳如烟。
“那都多久之前了？”
柳如烟的脸蓦然一红，随即眼波流转，一改方才的羞涩：“我差点忘了，你这个人向来只喜欢口花花，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我没记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