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钟馗之言非虚。
“并无恶意？”
林殊闻言，挑眉。
他看了一眼战场，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于是点了点头，放弃了启动仙阵的念头。
“大长老，老祖，你们觉得咱三，今日能维护学院的声誉么？”
云穹忽然笑道。
“谁知道呢，这女人这么强。”
林殊摇头。
论把握，他没丝毫把握。
如果是钟馗出手之前，他还会觉得以自己的修为，镇压不是问题，可现在……难说。
“尽力而为呗。”
丹圣老祖耸肩，却是一脸平静：“人家没有恶意，只是过来踢场子，技不如人，丢了声誉也没什么不服的。”
闻言，云穹与林殊点头。
“三位，你们是一个一个上呢，还是一起？”
这时，钟馗开口。
美眸凝视云穹三人。
嚣张，霸气，狂妄至极！
那些学院长老见此，皆是怒不可遏。
但偏偏，作为失败者的他们，又没资格说话。
就连云穹三人闻声，都微微皱眉。
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年没人敢这么跟他们说过话了。
偏偏，在面对这种极其轻蔑、嚣张的话语，他们还不敢有多少脾气。
只因对方，有那个实力。
虚空沉寂一瞬！
不过，这沉寂并未持续几秒，便被打破。
云穹缓步迈出。
他笑道：“既为丹圣学院院长，此时此刻，自当为先。”
笑着，他朝着钟馗行礼：“丹圣学院院长，云穹，道友请赐教。”
“赐教不敢当，不过可以赐你一败。”
钟馗淡淡道。
“一败么……”
闻言，饶是以云穹的心性，韬光养晦多年的他也不免来了几分火气，道：“我云穹已有数百年未曾尝试过战败的滋味，今日若有幸能够体验一番，也是幸事。”
“我观你剑道修为已达剑王多年，可知为何这么多年停步不前？”
钟馗却没有接话，而是话锋一转。
“愿闻其详。”
云穹一怔，心中那一丝温怒也随之消逝。
这番模样，反倒是有那么一丝求教的样子。
“没有对手，缺乏动力，看似修身养性，不过是故步自封，这般行径，剑道，你已至终点。”
钟馗淡声评价。
这语气，可没有丝毫客气。